石曜,字白曜,南北朝时期中山安喜(今河北省定州市)人,曾任北齐黎阳郡(治所在今河南省浚县东)太守。
石曜自幼就接受了很好的教育,他勤奋好学,博闻强记,学识渊博,怀有治国安邦、济世安民之志。做官以后,他生活清简,勤政廉洁,深受百姓爱戴。
在当时贪贿成风的南北朝吏治环境中,洁身自好、清廉守正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那时,国家分裂战乱频仍,权臣军阀篡位自立屡见不鲜,加之世家门阀把持国家命脉,地方官员大多出身名门望族,只知横征暴敛,不问民间疾苦。石曜对这种状况非常不满,经常为百姓仗义执言。
北齐武平年间,石曜担任黎阳郡守。大贵族斛律武都出任兖州刺史。斛律武都家世显赫,是丞相咸阳王斛律光的长子,又是当朝皇后的哥哥。斛律氏乃豪门贵族,其家“一门一皇后、三公主,尊崇之盛,当时莫比。”斛律武都依仗其皇亲国戚的地位和权势,横行霸道,索贿成性,受贿的礼品不可计数。
斛律武都从京都邺城前往兖州任职,先路过卫县。他早早通知县丞以下官员全部出动,让他们从老百姓手中搜刮了丝绢数千匹送给他。接着前往黎阳,他又让随行人员或暗示或明示石曜和其他官员,也要像卫县那样敛聚钱财送他。
面对这样一个权贵,石曜却不吃他那一套,略作思考,拿定了主意,他既不曲意迎合,也不强硬顶撞。见到斛律武都后,石曜亲手捧着一匹双丝织成的细绢,恭恭敬敬地献到他面前,说道:“这匹缣帛是我亲手织成的,现在把它奉赠给您。除此之外,官员和百姓的物品我是一丝一毫也不敢侵犯啊!”斛律武都早就听说,石曜是一个心性纯正、脾气倔强的人,他嘴上不好说什么,只勉强笑了笑,虽然心怀不满,却没有责怪石曜。后来,斛律光因触怒皇帝被杀,斛律武都也被处死,得到了应有的下场。
石曜著有《石子》10卷,最后在谯州(治所在今安徽省蒙城县)刺史任上去世。他去世后,当地百姓十分悲痛怀念。《北齐书•儒林》记载有石曜的传记,典故“老石机杼”就出自他的事迹。后人常用这个典故,赞扬那些清正廉洁的好官。
◼ 石曜一生清廉朴素,从不巴结权贵,高风亮节,在黎民百姓中享有美誉。
(维宏)